”
陈酬桀骜的说:“当然不会了,我可是很优秀的一个人,自幼便有神童之名,我叫陈酬,你听过我吗?”
他心中有些忐忑,又很期待。
钱太清气质卓越,有一股潇洒自然的洒脱,坐闹市喧嚣中仍旧显得静谧悠然:“小时了了,大未必佳。”
小时候很了得,长大了未必优秀。
陈酬很生气:“那先生你小时候肯定很优秀。”
钱太清扑哧一笑:“倒是很机敏。”
陈酬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,期期艾艾的说:“家里人常跟父亲说,要我千万别像你。可我见你气度卓越,诗词灵气,又觉得像你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钱太清捋了捋自己的发:“莫要叫你家里人听去,会打你的。”
陈酬掐着腰说:“小孩子才会挨打,我已经是大人了,我父亲在我六岁之后就没打过我。”
钱太清笑而不语。
他满是不服气,再有人跟父亲说要管束他,莫要像钱太清时,他就大声的说——我觉得钱公很好,比你这种在背后嚼人舌根的强。
然后挨了一顿打,父亲气的请出了家法,又让他跪祖宗祠堂,指着他的鼻子说:“孽子,我就是对你太宽容,才叫你想往歪路上走。”
他硬是咬着牙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