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是主子吧?”
春秋恭恭敬敬的回答:“奴婢的卖身契在夫人手里。”
霍清渺被禁足,但是衣食不愁,拿起一个橘子,拨开了皮儿,橘子汁溅的满手都是,她将橘子扔回到了碗里,抽出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,不紧不慢的说:“那就好!父亲送她的那几匹布还没做衣服呢吧?”
“还没,说是要量一下身段儿在裁剪,不过还没来得及弄。”春秋一般一眼的回答。
“那就把她的锦缎都撕碎了,记得弄的像是猫抓出来的一般。”霍清渺忽然咬牙切齿:“不是把猫带走养了吗?既然这么想养猫,那就看看养猫的后果呀。”
春秋呆了呆,有些为难的说:“可是夫人说,最近要安生。”
霍清渺胸前起伏不定,喘着粗气:“安生?哪里来的安生?母亲不赶紧将那小贱人解决了,由着她张狂,我不过是被禁足,就能哄的父亲旁人把我的猫儿弄走,以后是不是还想直接取代了我。”
她被关的这些日子,都快被关疯了,成天就是女德女训佛经,每天要不断的抄,就算是一块儿钢都要被磨断了。胸口那些气儿,似乎都找到了发泄口,汹涌的冲着阎良花前进。
春秋一味的低头,不敢说话。
霍清渺一字一句地说:“照我说的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