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生的本就不错,何况从头到脚,精心打扮,连玉坠耳环,腰间玉佩都是提前一天精心搭配出来的。
在这种情况下,房间里艳光四射的女孩只有一个,那就是她。
她道:“姐姐是生病了吗?怎么这么憔悴?”
霍清渺拐弯抹角地说阎良花长得丑。
阎良花皮笑肉不笑:“是啊,心病,愁的。”
看见你们两个我就犯愁,辣眼睛。
霍晏邀请众人坐下,然后对着姐姐说:“是来取东西的吧?我这就去给你找。”
他告了声罪,回了礼物,从自己的衣柜里抽出了一个木盒子,出来后交给了姐姐。
霍清渺挑眉问道:“这是什么呀?”
“我上街看到了一对儿玉镯,觉得很称长姐肤色,所以就买来赠送。”霍晏回答道。
霍清渺似笑非笑:“二哥哥和姐姐的关系就是好,无论什么都想着姐姐。”
霍晏觉得这话说的有些古怪,但又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应对。
南安王笑着说:“姐弟情深呀。”
霍清渺满含言外之意:“是呀,跟亲姐弟似的。”
她想要暗示南安王,阎良花不是什么好东西,和霍晏暧昧不清。
南安王仍旧微笑端正坐着,仿佛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