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不厌行了一礼:“王爷。”
南安王连忙将人扶了起来,假惺惺地说:“你如今是朝中众臣,可不好叫你给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的王爷行礼。”
这话说的要多酸有多酸。
白不厌面不改色:“王爷喜欢吃醋。”
南安王叹了口气:“非也,我喜欢吃鱼,可惜坐观垂钓者,徒有羡鱼情。”
这首诗是一首干谒诗。“垂钓者”暗指当朝执政的人物,而他只能徒然的羡慕。
看似放低身段表露卑微,实则在暗暗讽刺白不厌抢走他的机会。
白不厌懒地听对方怨妇一样的陈词,说:“你的机会没人抢得走,就像你不硬没有女人能睡你。”
南安王:“……稍微委婉一些。”
王子异觉得跟自己没啥关系就进了屋。
他可不想听那二人废话,顺着中堂从后方去了主院,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一身家常衣裳,又掐着时间回到了正厅。
婢女们已经在往上端菜,南安王表示不能吃白饭,特意叫人出去买了两壶烈酒,是上好的春来酒。
酒的后劲儿极浓,两杯喝下去不以为然,第三杯尚未饮酒,脑袋便萌生醉意。
王子异用清醒的理智说:“明日虽不用上早朝,但饮酒要适量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