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就是枝头的百灵鸟而已,没一个贵族会因为女子能种田而娶她。
她终究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农女而已。
……
离开的人也有事情要解决,就像是先前约定好的那样,陈平之和沈浮如牵着马,步行在街道上。
他们两人一直沉默不语,可能都找不到能切入的话题,直到下一个分岔路口。
陈平之说:“要不就到这里分开吧。”
简直是一语双关。
沈浮如坚定的摇了摇头,他一双眼眸写满了诚恳:“陈兄,是我做错了什么嘛?”
陈平之叹了口气,风吹树叶落下一些飘雪撒在了他身上,他伸手弹掉,说:“不是。”
“你与南安王……”
“我故意的。”话说到这份上,陈平之已经把态度表露无遗,他站在了沈家的对面。
沈浮如茫然不解:“为什么,陈兄不是最讨厌王家了吗?”
陈平之说:“我讨厌的,从来都是京都里的两种颜色。阿充,我不想看着这样的长安,充满了党派之争的长安。难道人做官的初衷都是争斗吗?不应该是为民请命,治理国家,看四海晏清,国泰民安吗?”
沈浮如沉默了片刻,“那我让你失望了。”
陈平之一笑:“哪来那么多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