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孤独。”
霍清渺:“你哪里来的歪理邪说?难道你想说,你现在就过的很好?谁会相信?”
阎良花:“我现在嘛,的确有些没面子,但是里子更重要。别人看到你的外在,而内在却是自己天天面对的。你迈不过去的坎,会折磨你的。”
霍清渺脸色阴沉:“你胡说八道。”
阎良花的身体突然前倾,轻松的口吻说:“人首先要忠于自己,不欺骗,不闪躲。你扪心自问,你内心是怎么样的,真的想和南安王度过一生?”
在阎良花看来,南安王就应该孤独终老,找谁都是祸害人家姑娘。
霍清渺扭开头,视线闪躲:“我们在谈你,你谈我做什么,我又没被人追着嘲笑。”
阎良花想了想,说:“因为你太焦躁了,你焦虑、自卑,每次和我说话,背后的潜台词一定是你孤立无援,不断地像我求救,我也很烦你呀。”
霍清渺打死都不会承认这话, 手足无措的捏着衣襟,心里想着一百个反驳的话,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?你就只是一个农女而已,即便是穿上华丽的衣袍也像是偷来的,我不一样,我不可能跌落到泥地里。你别想蛊惑我,你就是想让我和你一样不堪。”
阎良花觉得自己就是太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