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这个规矩。”
阎良花悄悄的和春秋说:“彩霞这战斗力真不是盖的。”
春秋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:“彩霞最近非常难缠,他总来做我的思想工作,让我劝着小姐早点跟二夫人低头认错。”
阎良花有些疑惑:“我好歹也是个郡主,为什么人人觉得我是纸糊的,一戳就破?”
春秋说:“许是您根基不稳。”
阎良花:“我倒是觉得我根基挺稳的,人活着都要吃饭,只要人没摒弃五谷杂粮,我的地位就不可撼动。”
春秋叹了口气:“又或者是因为种地是泥腿子才干的事儿,并没有太多人将农女放在眼中,即便您不同于一般的农女。”
阎良花这般倒是能理解:“是阶级地位带来的优越感,使他们眼高于顶,目中无尘。”
能力和尊贵不在一条线上,关系低位才是最主要的。
彩霞在那里骂院里的丫鬟婆子,除了有个别不服,大多数都沉默,都晓得她是关系户塞进来的,甭管私底下怎么议论,表面上不爱硬碰硬。
彩霞指着鼻子一痛骂了过后,硬生生将那刺儿头给压了下去,得意一笑,正准备扭身回屋,瞧见了站在门口的主仆二人。
她立马迎了上去:“小姐您再不发发火,底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