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今天特意派人去请,也不知晚上会不会回家。
她不由得叹了口气:“孩子年纪越发大,有事情也不愿意从家里说,我还是从旁人嘴里听说的这件事情。”
这心里有些犯苦,作为母亲却失去了对孩子的知情权,还不如一个外人,心里别提有多难受。
王希月试探性的问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若是您不点头,他也不能任意妄为呀。”
白夫人沉默了片刻,她也想拿出作为母亲的权利,但每当白不厌似笑非笑看着她的时候,她的内心就一片心虚。
这种情绪也不知从何而来,反正就在内心里打鼓,敲个七上八下。
王希月眼见人沉默,便转了话题:“这个霍家大小姐我略知一二。”
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不是好朋友,而是仇敌,气场不合从一见面就会察觉。
白夫人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,身子微微前倾:“能否与我说一说?”
“这个霍家小姐是后来被接回来,据说是阎将军,原配女儿,但阎将军,如今已经入赘霍家,所以她的身份还挺尴尬的……”
王希月将自己四处打探来的消息细细地说,不动声色的提及有关于阎良花的几个重点,农女,寡妇,有继子。
每个重点说下去,白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