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不敢胡来。
陈非呢喃着说:“我如今这副模样,不敢让她看我。”
阎良花只觉得想不通的一点豁然开朗。
陈非为何肯帮陈平之考虑未来,却无男女之情。只因她心中早有所属,属于一个不可能的人。
她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,注定要分开,然后各自陪在丈夫身边。
这种生离,比死别更让人难受。
陈非选择了一种决绝的方式来离开痛苦。
阎良花无话可说。
十九,是个雷雨天。惊雷破空,仿佛要拔走蓬莱三山,暴雨倾泻,就像那百川冲决堤岸。
陈夫人最讨厌这种阴郁的天气,却没想到人生的最后一天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中。
陈平之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,“夫妻一场过得不痛不痒,我也不要求你葬进我们家祖坟,你心上人是谁?让他把你带走。”
陈夫人闭上了眼睛,带不走。她带不走我。
“我若是男子便好了,也不求建功立业,只求自由。”
“下辈子吧。”
莲香红着眼睛给她熬药,平日里那些被她关照过的下人们也围在卧房门口,不敢进,只偷偷的看。
陈夫人软软的躺在靠枕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
陈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