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,一字一句的说:“可我要的,是飞得更高,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。”
王子异轻声:“是阎良花?”
白不厌笑得一脸灿烂:“也有你。”
王子异一直觉得白不厌是个小没良心的,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说出这样动情的话。心里有一块十分柔软的地方被突然戳中,连平日冰冷的神情都已经融化,静静的望着他,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他又急功近利的说:“我这样亲近你,你捧我上位当皇帝百利无害,我当皇帝,你当权臣,我让权给你。”
感动突然变成无语。
白不厌热切的掰着手指,数着捧自己上位的好处,字字句句都剑指谋逆弑君。眼底里闪烁着幽幽的光,舔了舔嘴唇,显得那样迫不及待。
王子异较真的问:“你方才说的话有几分真?”
白不厌翻了个白眼:“五分吧,半真半假。”
他还是那个小没良心。
王子异一抖衣袍:“我真是脑子坏掉了,才会陪你在这里玩过家家的游戏。二弟要上战场前线,稳定人心,我要给他准备饯行酒,你爱来不来,最好别来。”说罢一甩袖子,扬长而去。
白不厌坐在原地,脸上带着似笑非笑,心想,保护你是真,让权给你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