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叶很想说,不然呢。但鉴于师父正人君子的做派,还是违心的说:“不,不呀。小哥哥觉得呢?”
阎良花理所当然的说:“我觉得应该养尊处优,骄奢淫逸,醉生梦死,花天酒地,穷奢极侈吧。金钱真是使人堕落,我想想都把持不住。”
竹叶:“……”她望向自己师父。
郭赵温柔浅笑,并没有作出辩驳。
阎良花又自然而然的将话题拉回来:“沈充,应该是为了打草惊蛇。”
竹叶问:“我们为什么会是草?”
阎良花觉得这孩子重点抓的真奇怪,怂了怂肩膀,指了指郭赵:“因为那熊孩子跟人说,你师父要刺杀皇帝,多疑的人,自然半信半疑。”
竹叶想,果然是师父惹来的麻烦。她又问:“谁是蛇?”
郭赵含笑:“谁被惊到,谁就是蛇。”
竹叶不解,冥思苦想,门栓忽然被一根铁丝拨弄开。
突如其来的刺客冲进房间内,手中握着一柄寒刀,恰逢师徒二人未睡,阎良花在一旁擦拭着下午刚买的匕首,房内点燃着幽幽的烛火。
八目相对,大眼瞪小眼。
那弯弯的寒刀映衬着竹叶的双眸,满满都是惊恐,噌地躲到了师父的身后,带着哭腔问:“怎么办师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