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朝霞听出了阴谋的味道,但她没有拒绝。
现在的她已经被捏碎了最后的期望,她本就是无根浮萍,只是在钱太清那里找到了一些寄托,后来又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霍晏身上。
霍晏令她失望,二夫人愚蠢,而这两个人站在钱太清身上洗都洗不掉,让她觉得整个霍家也面目狰狞的,令人作呕。她萌生出一种想拉着整个霍家下水,来给钱太清陪葬的心态。
“楚嬷嬷再继续说一说吧。”
“这件事情倒也简单,只要你配合……”
……
阎良花手执酒杯细听那《水调歌》声声,隔着一架屏风从隔壁传来,乐声一起,接着一起,络绎不绝。
琵琶弹奏着,偶尔错了一个音符,她就会看上一眼:“这琵琶比起你略逊色了一筹。”
白不厌掰着橘子,橘子汁溅在了手上,他用帕子擦了一下,将装着水果的托盘递到了阎良花跟前,说:“我去拿了琵琶跟你谈一谈。”
“行。”
白不厌去了屏风后面接过了乐师的琵琶,让歌女停止歌声,然后自己清谈起来。
一但弹起来时,好象把真珠袋撕破,真珠迸落在金盘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圆润声音。
弦音飘荡发出冷冷的声音,蛰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