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从善如流:“那我的回答一定有新宠耀武扬威的既视感。”
王导道:“谁还没年少轻狂的时候。”
两人之间,亦是暗流汹涌。
沈家没了太子,好在几个儿子都算争气,他们一家不甘沦为二流家族,死命的抓住陛下,想要扳倒王家的心愈演愈烈,以与王家为敌来站稳自己的跟脚。路走得很险,但险中求富贵。
陛下面色沉沉,他近些日子因为身体缘故,脸色总是蜡黄,咳嗽了两声说:“他像朕请求,要把部下在扬州的家属接到凉州,朕拒绝了,你们看,他此举何意?”
二人沉默不语。
王敦想做什么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
这些家属就是扣留的筹码,要是送到他手里,那凉州的兵就真的属于王敦了。
这一次商讨没结果,王敦年轻的时候就蛮横不讲理,到了老年想来愈演愈烈,就算是王导也不能一一摸清楚。
皇帝疲倦地让众人告退,只让白不厌留下。
他摸索着手腕上的串珠,说:“你跟朕说不要急于一时,朕却有些着急了,在各地拨款建书院。是不是这样的行为触怒到了王敦?”
白不厌有阎良花的提醒,对于对方谋反一点儿都不意外,沉吟片刻说:“或许是,但也和王敦的性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