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墙壁保持同一颜色,如果不仔细看的话,很容易被忽略。
何斯迦只好认命地走了进去。
她一走,何元正就忙不迭地问道:“锦行,你上次给我的那笔钱,我都已经投进去了,现在手上还需要一笔流动的……”
傅锦行打断他,面色冷冷:“救急不救穷,我已经给了你能够开工的钱,你要是什么都指望我,以后家里的水电费是不是也得让我来交。”
被他夹枪带棍地训了两句,何元正的脸上也有一点挂不住了。
不过,他还是赖着脸皮,继续说道:“锦行,话不能这么说啊,成本投进去,想要看到收益,总需要一个周期是不是?”
总之,何元正就是一个宗旨,向傅锦行要钱。
“遗嘱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
挑挑眉头,傅锦行追问道。
“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,他正在起草遗嘱的内容,应该差不多了。”
何元正知道,自己假如完全不给何斯迦留钱,有傅锦行盯着,现在根本行不通。
“何斯迦是你的亲生女儿,何千柔和你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,我不希望何家发生类似这种宠妻灭妾,外人上位的事情,你自己掂量着。”
果然,傅锦行对这件事看得很重。
“这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