猩红地注视着何斯迦,好像这是她的错一样。
她摊了摊两手,表示无奈。
谁让他昨天和蒋成诩两个人打得那么激烈,非要把对方置于死地似的。
话虽如此,可何斯迦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内疚心理——
毕竟,他额头上的伤是她亲手造成的。
拖拖拉拉一直不好,傅锦行每天出来进去都在脑门上贴着一块纱布,确实影响形象。
“是是是,怪我损坏了你英明神武的个人形象,是我的错。”
何斯迦念叨一句,双手合十,垂下了眼眸。
傅锦行哼了哼,趁她没有注意,瞥了一眼段芙光。
“我又不会照顾人,你千万别走,万一吃着吃着,他又疼起来了,那我可吓死了。”
段芙光一脸委屈地说道。
话音刚落,傅锦行指了指额头:“我怎么觉得纱布快掉下来了,给我重新贴一下,抽屉里有医用胶带。”
他大喇喇地吩咐着何斯迦。
她只好照做。
何斯迦先洗净双手,然后又撕下两块新的胶带,把傅锦行额头上的纱布重新贴好,确定不会掉下来。
为了拖延时间,傅锦行一会儿说疼,一会儿说痒,就是不肯好好配合。
折腾半天,何斯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