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何斯迦转了转眼珠儿,大胆猜测道:“你不会是晕针吧,嘿嘿。”
傅锦行想也不想地大声反驳着:“……才不是!”
只是,他话语里的那股心虚味道是怎么都隐藏不了的,何斯迦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,但她一下子收敛住了,没有当场爆笑出声。
她强忍着,低咳一声:“不是就不是,快跟我走吧。万一你病得厉害,我不许你靠近津津,他现在抵抗力那么弱,传染孩子怎么办?”
这句话倒是奏效了,傅锦行蹙了蹙眉,还是乖乖地跟着何斯迦下楼去打针。
一量体温,三十九度六,妥妥的是发烧,没跑了。
医生开了两小一大的三瓶药,护士拿着针头,正准备往傅锦行的手背血管里戳,他却猛地把头扭到了一旁。
何斯迦死死地咬着嘴唇,以免让自己发笑,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哄孩子一样地柔声说道:“靠着我吧。”
难得傅锦行没有抗拒她的好意,竟然真的把脸埋在了何斯迦的肩窝上。
见状,几个护士笑成一团。
满腔悲愤的傅锦行发誓,他以后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地方一步了!
输液的时候,何斯迦也一直陪在傅锦行的身边。
因为生病,他不能去公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