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一大早,蒋成诩倒是回家了。
不过,他一进门就洗澡,换衣服,开始收拾行李。
被吵醒的孟家娴再也沉不住气,一把掀开被子,坐在床上,大声质问道:“你这几天是什么意思?”
蒋成诩面不改色,继续收拾着,口中回答道:“我要出差,这两个月都不在南平,你好好照顾自己,有事给我打电话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孟家娴用力将身后的一个枕头砸向蒋成诩:“够了!你出个屁差,你就是嫉妒,嫉妒傅锦行!”
他躲开那个枕头,任由它落在脚边的地板上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,我是赚钱去了,你大可以找岳父岳母告状。”
蒋成诩面不改色地说道。
他早就想好了,就算孟家娴的爸妈问起,自己也有正当理由——
毕竟,男人要以事业为重,如今中海分公司无人坐镇,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自己亲力亲为,无可厚非。
“行,算你狠!”
孟家娴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,她紧咬着嘴唇,恨恨地说道。
然后,她眼睁睁地看着蒋成诩提着一个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。
上午九点半,何斯迦刚走出电梯,就看见骆雪一脸难色地等在门口。
“何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