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所有怀疑。
他笑笑:“别想了,她现在谁也看不上,包括我。”
确定没有其他事情,傅锦行也去洗澡了。
何斯迦把他搀扶到了浴缸里,叮嘱他不要碰到脚,然后就坐在一边玩手机,等着傅锦行多泡一会儿,再给他搓背。
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傅锦行忽然开口:“我发现,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,我好像就经常处于一种不能自己洗澡的状态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头:“从打破我的脑袋开始,还记得吗?”
才过去几个月而已,何斯迦自然不可能忘记。
再说,她当时下手挺狠的,以至于傅锦行的额头一角到现在还留着一道很浅的疤痕。
虽然有头发挡着,但经不起细看,它还是存在的。
何斯迦佯装凶巴巴地反问道:“干嘛,想秋后算账呀?”
她现在脾气很大,再也不像以前了,相反,傅锦行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。
他立即缩了缩脖子:“不敢,不敢。”
开了一天的会议,傅锦行虽然看起来还很精神,但他一躺下就睡着了,而且从呼吸声来判断,还睡得很香。
倒是何斯迦睡意全无,她仰面躺着,睁着两只眼睛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梅斓说过的那些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