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婉秋吗?结果,我什么也没做,她就等不及了!”
何斯迦蹙眉,她想,何千柔想把她当枪使,偏偏她没行动。
“那可是她亲妈。”
傅锦行犹豫道。
“有时候,来自至亲的伤害才是最深刻的。”
何斯迦脱口说道。
紧跟着,她看见傅锦行的脸色一变。
何斯迦连忙解释道:“那个,我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他摇头:“没事。你说得很对。不过,我的想法是先不要报警,派人私下去调查一下,看看何千柔在哪里落脚。”
她一个年轻女人,孑然一身,不可能跑得太远,估计是在某个酒店住下来了。
很快,傅锦行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——
何千柔跑到了一家酒店,包下了一间套房,听说,她给小费很大方,但连续几天都拒绝客房打扫,酒店的清洁员已经好几天没进去了。
不过,涉及客人隐私,酒店也不能勉强。
“她鬼鬼祟祟地躲在酒店里,想干嘛?”
拿到这些信息之后,何斯迦十分疑惑,难道,何千柔想在酒店里玩自杀?
“不知道。”
傅锦行似乎对整件事都不太感兴趣,在他看来,他们一家是死是活,都跟自己没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