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
“不如你亲自去问问她?”
何斯迦哼了一声,端起酒杯,轻轻地啜了一口。
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,孟家娴气得脸色发红: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?你在诅咒我吗?”
“孟家娴,别惹我,我欠蒋成诩一份恩情,但我不欠你什么。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你要是再找不痛快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把脸一板,何斯迦漠然地说道。
她只想在这里安静地坐一坐,孟家娴却不肯善罢甘休,竟然一路跟过来了。
“呵,你的本性终于流露出来了吧?在男人面前装得像一只小白兔,现在怎么凶巴巴的?”
孟家娴得意洋洋地质问道,好像真的抓住了何斯迦的什么把柄。
“你错了,我刚才不叫凶巴巴的,我现在才叫凶巴巴的!”
再也按捺不住,何斯迦顺势把手一扬,没喝完的半杯香槟全都抖在了孟家娴的裙摆上,大红色的裙子湿了一片,贴在她的裙摆上。
她一惊,跳了起来。
“咔嗒!”
一声断裂的声音传来,孟家娴低头一看,她右脚高跟鞋的鞋跟居然在这个时候折了!
她气不打一处来,也不顾形象了,直接把鞋子脱了下来。
鞋跟断得彻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