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还没坏,由于她在出事之前和班长通过话,他们就联系到了他。
正在回家路上的班长马上掉头,匆匆赶来。
“尸体已经送往殡仪馆了,但都是一些碎块……哇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再也说不下去了,嚎啕大哭起来,一半因为是伤心,另一半也是因为强烈的恐惧。
才一个晚上而已,就连死了两个人,还都是当年的老同学,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。
傅锦行拍了拍他的肩膀,递上一支烟。
两个人站在路边,默默地吸烟,谁也没有说话。
过了片刻,班长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,他丢掉烟蒂,深吸一口气,又搓了搓脸颊,忍不住低声骂道:“真他妈邪门儿!”
顿了顿,见傅锦行不说话,他又问道:“傅锦行,你之所以来参加同学会,其实是想见一见霍思佳吧?可惜,我也找不到这个人,问了一圈,谁都和她没有联系。”
听了他的话,傅锦行不动声色,既不承认,也不反驳。
“别装了,这里又没有外人,你老婆也不在!我知道,你们两个人当年挺朦胧的,可能谁也没说破吧。不过,她后来怎么了,为什么一下子就不见了?”
说起往事,班长也是一脸好奇。
但他也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