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是十分明显。
“哦,没什么,有些痒,我抓了几下。”
何斯迦急忙用手挡住下巴,讪讪地笑了两声:“换季,我皮肤过敏。”
虽然心生疑惑,但傅锦行也没有继续追问。
“走吧。”
他拉着她,向停车场走去。
肖楚楚和秦晓婷在下班之后一起到了医院,看到白海棠伤成那样,两个人都难过得不行。
如果不是常年在医院工作,见多了生老病死,肖楚楚甚至可能会当场哭出来。
“海棠……”
她哽咽着。
秦晓婷站在一旁,她的脑子转得很快,想也不想地问道:“海棠,你去傅氏做什么,是不是去找傅锦添?”
肖楚楚狐疑地看着她:“晓婷……”
秦晓婷瞪了她一眼。
医生给白海棠打了一针止痛药,她没有之前那么疼了,可以缓慢地开口说话。
“对,我是来找他。”
白海棠吸了吸气,哑声说道。
“楚楚,晓婷,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,我劝你们一句,傅锦添不是什么好人,离他远一点……”
她每说几个字,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。
“看来,你对我的偏见还是很深。”
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