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他说,他虽然见过我几次,但不敢告诉我真相,就是担心我们这些小辈一旦知道当年的事情,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情。”
闻言,傅锦行挑了挑眉头,似乎并不赞同孟昶的话。
“那他现在就不担心了?”
何斯迦苦笑一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孟昶说,等他死了,无论我们闹出多大的风波,他都看不见了。”
“这倒是实话。”
傅锦行将她抱得更紧一些,让何斯迦贴着自己的胸膛,两个人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靠着床头,重新躺好。
“来,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?先说好,不许哭,要是你哭了,我就不让你说了。”
他伸手捏住何斯迦的鼻子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她无法喘气,憋得脸色发红,只好伸手拍开了傅锦行那只作乱的手。
“知道了。”
何斯迦瓮声瓮气地说道。
沉思了几秒钟,她终于开始缓缓地说道——
“孟昶说,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,我外祖父家那一支离开南平,一路北上,和主家几乎没什么联系。后来,在他上大学的时候,那个年代流行结交笔友,书信往来。他打听到了我妈妈也考上了中海大学,就试着给她写了一封信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