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在路上冻着或饿着,所以在走的时候,带走了一瓶冲好的奶粉,还给孩子裹了被子,戴上帽子。
听了孟知鱼说的这些细节,傅锦行在心中飞快地思考着。
即便这样,他依旧无法放心。
对于那种亡命徒一样的人来说,善良是奢侈品,他们根本不会真心疼爱孩子。
“你知不知道他有可能去哪里?”
虽然明知道可能性不大,但傅锦行开始开口问道。
孟知鱼下意识地摇了摇头。
她和小豪的接触本来就不多,除了那天……
“哦,对了,他和我说过,他爸爸病得很重,每天都需要花很多医疗费!我感觉,他是一个很孝顺的人,他会不会去看他爸爸了?”
听了她的话,傅锦行看了一下时间,抿紧了嘴唇。
如果他们现在再赶去医院,估计已经来不及了。
小豪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医院里,等着被抓。
就在这时,公寓里的座机电话忽然响了,吓了他们两个人一跳。
孟知鱼几乎从地上跳起来,冲向茶几,一把抓起了话筒。
“你把醒醒怎么了?你说话!”
她很清楚,知道这个号码的人,无非就是明锐远和小豪。
现在明锐远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