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必须确保你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孟知鱼双眼一亮:“真的?那我很好,我没有任何不舒服,是不是可以不去医院了?”
傅锦行忍不住笑了起来,伸手捏了捏她的鼻梁,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原来你是害怕去医院啊?多大的人了,还这么胆小。”
被他捏着鼻子,孟知鱼瓮声瓮气地回答道:“是啊,我就是害怕,难道不行吗?”
其实,她想说的是,如果她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了,难道不行吗?
但她不敢问。
她害怕傅锦行说不行。
这几天的相处,孟知鱼已经看懂了很多。
比如,她知道傅锦行很不好惹,要是自己得罪了他,以后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醒醒了。
再比如,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留在傅锦行的身边,否则,明锐远的家人绝对不会放过她,尤其是那个叫明锐思的家伙。
当一个人渺小脆弱,就不得不依附一个强者。
这个道理,孟知鱼说不出来,但她能够感受得到,也只能这么做。
假如傅锦行知道她现在的心理,恐怕会吐出一口老血。
“想不起来别人不要紧,想起来我和津津就行了。对了,津津在后天晚上回来,我还没有跟他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