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况很不好,吃了退烧药却几乎没有任何作用,傅锦行只好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。
打完退烧针,孟知鱼的体温才终于开始缓缓下降。
摸着她发烫的额头,傅锦行心急如焚。
如果是一般人发烧感冒,倒也不算什么,吃些药或者打两针就好了。
但她不一样。
医生说过,一旦病毒侵入大脑,她很可能出大问题。
没有记忆已经很可怜了,万一再出现其他毛病,傅锦行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。
好在她退烧了。
在烧得稀里糊涂的时候,傅锦行听见,她在喊妈妈。
也许,一个人不管活到多大,对母亲的依恋之情,都是刻进骨髓里的吧。
她亦不例外。
除了握着她的手,每过半小时就更换一次冰袋,傅锦行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。
幸运的是,折腾到后半夜的时候,孟知鱼终于安静了。
她沉沉地睡过去了,就连傅锦行给她擦洗身体,更换干净的睡衣,孟知鱼都毫无知觉。
天快亮了,萍姐敲敲门:“你去睡一会儿吧。”
傅锦行确实有些乏了,他略一犹豫,还是点了点头。
但他没有去隔壁,就躺在卧室的美人榻上,随便往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