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吐起来。
听到门响,确定代驾离开,他这才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,站直了身体。
只见曹景同脸上醉态惺忪的表情不复存在,反而是一片清明,就连那双泛红的眼睛都深沉得可怕。
他猜,傅锦添差不多也是一样。
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,谁都没喝醉,却又恨不得装出一副连路都走不了的软脚虾样子。
洗了个澡,曹景同在腰间系着一条大毛巾,他赤脚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,拿起手机。
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。
他重拨过去,等那边接通了,曹景同这才开口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
明达的语气很不好,甚至有一种质问的味道在里面:“你为什么要和傅锦行的弟弟走得那么近?居然在一起喝了一整晚的酒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对于他派人监视自己的行为,曹景同早有预料,并不觉得稀奇。
他还以为,明达会隐瞒着,想不到,他这就主动来找自己算账了。
“傅锦添这个人很有用,既然他有意接近我,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。”
曹景同淡淡地开口回到道。
“你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了!他是傅锦行的弟弟,他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怎么会为你所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