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在监狱里了……”
孟知鱼冷笑道:“他为什么在监狱里,难道你不是最清楚吗?还是说,你心里有愧,不敢见他?”
激将法果然奏效,只见明锐远脸色一变,冷哼道:“你在开玩笑嘛?我有什么好愧疚的,他有今天的下场,完全是咎由自取!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带我去找他当面对质!”
孟知鱼的态度依旧坚决得很,不像是能够随便打发的样子,搞不好,她会闹得鱼死网破。
出于无奈,明锐远只好打了一通电话。
他现在的身份其实有些尴尬,明锐思一死,对外,明锐远就是明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,是明达的小儿子,明家的二少爷。
但在事实上,他跟明达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,充其量,只能是明达的养子而已。
明达对他,没有任何亲情,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拖油瓶,一枚棋子罢了。
对于这些,早熟的明锐远心知肚明。
一方面,他想借助明达的势力,另一方面,他又要提防明达会过河拆桥,像除掉明锐思那样,除掉自己。
还不到十八岁的少年,心思深沉且复杂,已经堪比大人。
“走吧,现在过去的话,应该还能赶得及探视时间。”
放下手机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