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错的话,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起当年的事情。
他顾不上其他,连忙打起精神,希望多听到一些细节。
“至于你,如果不是她苦苦哀求,我是不可能允许她把你生下来的!一个女人,有了孩子,就等于有了一辈子的软肋!她向我保证,你一出生就交给保姆照管,而她也从此伪装成男人,并且与你兄弟相称,绝不透露你的身世。”
明达似笑非笑地看着明锐远,好像在暗示他,他其实只是一个根本不应该来到世界的多余的人。
“事实证明,她果然就不应该生下你!没有你,她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,我白白培养了她十多年!”
说到情急之处,明达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跳起来,他一想到自己尚未完成复仇计划,却已经严重地损兵折将,就恨不得把这笔账算到明锐远的头上。
但他似乎忘了,把那把枪交给明锐远的人,恰恰就是他自己。
人对别人总是严厉苛刻的,对自己总是宽宏大量的。
拿圣人的标准去要求别人,再拿贱人的标准去要求自己。
“是你要他们死!不是我!是你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,所以借我的手去除掉他们!”
明锐远也反应过来了,他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窜到明达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