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一个佣人罢了。
她私下里将药店的东西以高价出售,再记录低价,从中赚取差额,中饱私囊。慕敬一早就知道,但考虑到她年纪大了,又在家里干了几十年,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权当给了养老费。
不过,她这一次却自作聪明,以为还能趁机捞取油水,必须要得到教训才行。
“可我还是不明白,这些事情,和你要害我太太和女儿有什么关系?”
傅锦行皱了一下眉头,语气冷厉,全身的戒备并没有放松哪怕一分一毫。
他在暗暗思考,要是真的动起手来,自己到底有几成胜算。
单打独斗,或许能拼个平手。
但这里是慕敬一的地盘,他不敢冒险。
“谁让我看你不爽啊,你出身好,人也拽,去哪里都是令人瞩目的焦点,我当然嫉妒得很。”
慕敬一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然后,他不等傅锦行回答,回头看向孟知鱼,又说道:“还有,你还娶了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婆,连儿子都有了,实在令人眼红。”
听他提到自己,孟知鱼气得脸都白了,呵斥道:“你这个变态,活该你不如别人,因为你根本不配!”
慕敬一的瞳孔猛地缩成了一线,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