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低估你了,傅锦行。”
冰块逐渐融化,冰水从慕敬一的指缝里淌下来,他甩了甩手,自言自语道。
等到孟知鱼幽幽转醒,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,看向四周。
“还疼吗?”
从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,孟知鱼一抬头,发现自己躺在傅锦行的怀中。
她一个激灵,想要坐起来,却感到一股强烈的酸胀感从颈后蔓延,整个人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别动,好好躺着,保存体力。”
傅锦行按住了孟知鱼,让她仍旧靠在自己的胸前,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躺好。
还不知道那个疯子要把他们囚禁在这里多久,所以,必须要做好长期战的准备。
“要是一直出不去,我们死了倒是小事,津津和醒醒还小,他们怎么办?”
孟知鱼握紧傅锦行的手,泫然欲泣。
她不是没有想过,这一次出门会无比险恶,但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程度,完全超过了预料。
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傅锦行安慰道。
在孟知鱼晕倒的那段时间,他虽然坐在这里,眼睛和脑子却没有闲着,不仅把整个地窖的情况都摸得差不多了,还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仔细回忆了一遍。
“对了,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