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罢了。
所以,据说那个会议还没有进行二十分钟,就有几个董事直接起身离开,根本没有给他面子。
只不过,傅锦行暂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孟知鱼,怕她胡思乱想。
“没什么,找人查一下那个慕敬一,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,他对我有十分强烈的敌意,你察觉到没有?”
傅锦行走过去,伸手拿过孟知鱼手里的毛巾,把她按在沙发上,轻轻地擦拭着发尾的水珠。
“岂止是敌意,都把我们关在地窖那种地方了,分明就是想要我们死嘛!”
孟知鱼气哼哼地说道。
她虽然失忆了,可无论是明锐远也好,傅锦行也罢,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敢随便苛待她。
从醒过来之后,孟知鱼就过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。
唯独一到这个地方,就被慕敬一给逮住了,还囚禁在地窖里。
这笔账,她算是牢牢地记住了!
“那你想过没有,他为什么这么仇视我呢?一个人的怒火,往往来自于这么几方面,金钱,权力,家庭……我和姓慕的没有经济上的纷争,不是金钱;兰德是这一片的帮派头子,没人能够撼动他们兄弟二人的地位,也不是权力。那么,就只剩下家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