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慕敬一转身就走。
“混蛋……”
孟知鱼吃力地喊了一声,但他并没有留下来。
几滴冷汗顺着眼皮淌下,进了眼睛里,又酸又涩,她甚至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,只能像一只虾一样蜷缩着。
这个姿势,似乎稍微能够缓解疼痛,尽管只是一点点而已,甚至只是心理上的错觉。
几分钟之后,就在孟知鱼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,疼痛居然一下子消失了。
她懵了,试着用手去按一按之前疼得要死的地方,没有任何感觉。
要不是出了一身的冷汗,要不是手心里被指甲掐得破皮,孟知鱼几乎要怀疑,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是错觉。
她试着舒展身体,果然没有任何感觉了。
很快,慕敬一又回来了。
一见到孟知鱼的样子,他又惊又喜:“不疼了?”
她浑身脱力,只是点了点头。
慕敬一连忙扶她坐了起来,询问刚才的情况。
知道自己的反应也是非常重要的参考内容,孟知鱼勉强打起精神,开始试着用语言去描绘那种感受。
“还会有下一次吗?”
说完之后,她心有余悸地问道。
“我不确定。但我想,如果你坚持服药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