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猥琐下流,加上长得帅气年轻,还经常请大家喝咖啡,吃蛋糕,那些女人不仅不讨厌明锐远,还都很喜欢他。
“说正事!”
傅锦行一挑眉头:“不是肉汤洒了吗?你吃了?”
被他一说,明锐远一下子变了脸色:“完了!我想起来了!”
“我嫌那个外卖盒弄脏了,就自作主张,把洒了的那份推给曹景同了,拿了另一份没有洒出来的!肉汤洒了一点,但也不影响吃,所以曹景同没说什么,就把那份洒了的给吃了!”
本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,所以,明锐远也没有往心里去。
要不是傅锦行一次次追着他问,他早就忘了。
“这也不能说明,那份洒了的原本就属于你,两份肯定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傅锦行思考了一下,又说道。
想不到,明锐远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:“我们俩一个吃香菜,一个不爱吃香菜,那份洒了的,是带香菜的,是我的……”
到此为止,总算破案了。
傅锦行用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,看来,他之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。
曹景同并不是一开始的目标,或者,换句话说,他其实是替明锐远遭了一回罪。
“所以,差一点就要被烧死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