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理会杜羽然的怒气,探过身子伸长脖子往前面看,这一看,他不淡定了:“这这这……”
结巴了半天,也没说出个什么来,杜羽然不耐烦了,问道:“怎么了?一惊一乍的。”
“前面……有顶棺材。”周朋朋磕磕巴巴的,终是说完整了。
杜羽然心里一惊,但这些年走南闯北的,她也经历过不少事,她将震惊暗自压下,依然是一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样子,对周朋朋道:“一副棺材而已,没见过世面的。”
周朋朋不服气,反驳着:“你见过谁把棺材摆这种地方的?”
杜羽然一想也是,但嘴上不饶人:“做这行这么久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越深藏不露的地方,越有可能出现棺材,古人那些心思,你猜得准啊?”
周朋朋无言,索性不理她,到前面和余昊他们一起看棺材去。
这副棺材,普普通通的,却又透着小小的奢华,不似王公贵族、大富人家的棺材那般令人咋舌,却也绝不寒酸,这棺材的主人,应该有点儿钱,但称不上富甲一方的那种。
余昊走近,细细端详着这顶棺材,恍然大悟的说:“原来刚刚手电筒照到的反光的东西,是这棺材上的烫金印花啊。”
“行了,别磨叽,开棺吧。”身为一个专业的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