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保持着镇定。
无意之中，他的情绪好似因她而轻易波动。他原本自持的定力，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很无力。
“可你也没有想过要带我离开，你只是在需要的时候，偶尔会出现。在不需要的时候，转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”楚芸清用力抿了抿嘴，眼中似有薄光闪动。可她却翘着嘴角笑着，笑得极为自嘲、极是不甘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，压抑着声音中不受控制的颤动。侧眸瞥向木床，突然轻笑出声。“呵！”
萧璃心头微颤，垂侧在旁的手紧了又紧。刚松开手掌欲上前，楚芸清却突然转了目光，冷冷看着他道：“你来青州城，并不仅仅只是来寻我吧！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？徐家吗？还是潜伏在青州城的天道教势力？”
萧璃动作一顿，看着楚芸清的眼神份外沉痛。他收回欲伸出的手，藏至身后紧紧握了握，有些惋惜又难过的开口道：“作为一个女子……你有时候冷静理智得有些可怕！”
“或许在你们眼中，女人都该是愚笨听话的，依附在男人身边而活的吧！可我不是……若没了自由与思想，人活这一世又与畜牧有何区别？”楚芸清冷哼着，面上疏冷强硬，心中却在将平和的表面撕开后，变得更是冷彻心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