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若是看不懂的，一如楚芸清也难以辨别他们所写的字。
白纸上面肩头交错，而在纸张的最中间，却是写了杨青青和刘大夫两个人的名字。四周则写了王六、冯氏女，还有刘三和徐卫等人的名字。
城外山谷中被抛弃的尸体，城内陆陆续续失踪的外来女子。单从这条线上来说，刘大夫医术高超，要做到方干人体身上的血液并不难。
杨家在青州城也算是大家，杨青青又是盛名在外。若她凭着自身和家族的权势，要想将尸体偷运出城外，那也并不是难事。
楚芸清在城门口的时候见过，那些官兵虽然会对进出的人口和马车进行检查。可他们却从不曾上车，里里外外将马车给搜寻过。
一个偌大的马车，里面只做了杨青青一个人，若是她想要在里面藏着一具尸体带出去，这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
至于那冯氏女，楚芸清先前想过，冯氏女是个孤女，要凭着她一己之力杀那么多人还不被发现，这的确是有些难度。
可若她身后有人相助，能够帮助她处理尸体，那应该是个体力更甚于她的男性。以楚芸清还在学校的时候，书本上也的确有曾说过，大部分女性犯罪者身后，都是有一个男性同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