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正在生气的北冥封，听着楚芸清那抱怨声，面色瞬间变得更为难看。一双墨黑的眸子，紧紧盯着怀中的楚芸清。
“没什么！”楚芸清心知北冥封那脾气，弱弱的应了一声。随而又别开视线，喃喃开口道：“当初楚默儿的确是死心塌地留在北冥王府，最后还不是你动手将她给杀了！这会儿你又知道计较了！”
北冥封听闻楚芸清那喃喃细声，眸中闪过一丝怒意。垂眸伸手猛地扼住她的下颚，迫使她抬头看着他。他咬牙一字一顿的狠狠说道：“你、再、说、一、遍！”
楚芸清下颚吃痛，有些难受的被迫抬头看着北冥封。
他的眼眸漆黑，狭长好看的双眼，此时里面蓄满了怒意与她有些看不懂的复杂。她不明白北冥封同楚默儿之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更不明白北冥封对楚默儿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。
可眼前这深沉复杂的眼神，却让她看得有些心惊与沉重。心口就像是被千金石块压着一般，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那种感觉有些难受，难受得她鼻头有些发酸，眼睛也逐渐涩涩的像是要流出眼泪一样。
她拧着眉头，甚是难受的伸手捂着胸口。
北冥封虽是气怒中，却也看出楚芸清此时面色有些不对。心头怒意被一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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