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闹剧?
看见在老院长的戒尺下被逼得狼狈不堪的白秋雨,几名白秋雨的师兄师姐都禁不住一阵暗笑,浑然没理会自己这位小师弟的求救,自顾自地坐在一侧泡茶对诗,甚是悠闲。
足足过去了一盏茶时间,筋疲力尽的老院长白俊儒才喘着粗气回到亭子里,顿时一群男弟子女弟子就赶紧起身,殷勤地帮白俊儒擦汗、泡茶、扇风、端糕点,直至老院长恢复了以往温文儒雅的形象。
见父亲总算是平静了下来,白秋雨才谄笑着走进亭子,尴尬道:“父亲……”
“别喊我父亲!”瞪了他一眼,白俊儒须发皆张,厉声道,“你倒是够胆量啊!当年老夫随口一言,你竟然敢真的离家半年,若不是碰到了你三师兄,是不是还打算在外面继续你的游历啊?”
“怎么敢?”尴尬一笑,白秋雨嘿嘿笑道,“孩儿这些年离家在外,也是甚感悲切,只是我自觉学问不够,还需继续游历,增长见闻,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。”
以白俊儒的智慧,哪里看不出自己这位独子的狡辩,只是刚刚一番追打着实耗去了他不少的力气,所以此刻也没有心情继续喝骂追打了,随手接过一杯茶就狠狠饮了口,沉声道:“那你说说,这三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?增长了些什么见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