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党利用,顺水推舟,祸乱国势。”
“文艺军所为,看似利用民心,裹挟民愿,其手段或许不登大雅之堂,却也极其有效,不过数日时间,已经能够凝聚一城民心为己用,其中固然有上任城主太过不堪之故,却也不能够抹杀城主、主簿的手段太过高超。”
“哼!城主?主簿?你叫的倒是自然。”微微冷笑,白俊儒冷然道。
白秋雨闻言苦笑一声,硬着头皮继续说道:“正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,这些手段或许就现在而言只适用于一城,但是父亲如何可知他们就没有手段可适用于一国?”
神色一凛,白秋雨沉声道:“这些年,秦相保持朝政,排斥逆己,攻歼忠臣,若不是有三王执掌军权以牵制,只怕我大宋早已姓了秦……”
“放肆!”白俊儒白眉一凛,怒道,“你好大的胆子?”
心头一惊,白秋雨当即跪在地上,沉声道:“自幼时跟随父亲学习儒家道理,秋雨就心头不解,倘若儒家当真正确,为何自父亲口中所说的,却是朝政黑暗,为官相互掩护,大兴党派,所以秋雨才违逆父亲意思,执意外出游历,就是为了亲眼看看华夏大地,到底如何?”
“这数年下来,秋雨越走越迷茫,我儒家当真无错?我儒家当真正确?”眼神微微黯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