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。
“下一个，谁来？”看着身前这些满身凶气的海盗们，姚若愚微笑道，“怎么，不敢了？杀戮弱小你们敢，但是和我交手就不敢了？”
听着姚若愚的挑衅，四周海盗们均是露出了怒容，他们身为冥渊盗的一员，纵横海洋如此久，那也是极为自豪和狂傲的，若是碰到了其他人，哪怕是温州城的城主，他们说不得也敢拔刀上前。
但是此刻，看着倒在姚若愚脚下的两名头目，以及感受到姚若愚头顶那把飞剑上缭绕着的毁灭气息，众人却都莫名地沉默了下来。
不是他们不怕死，只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，对上身前这名煞气比他们都要浓的年轻怪人，他们根本就提不起丝毫的战意。
事实上，他们畏战多少也是因为姚若愚感悟的毁灭剑意，那是直指毁灭根源的剑道之意，虽然姚若愚不曾将之显现，但是出于多年杀戮的本能，海盗们还是间接受到了这股剑意的压制。
在姚若愚的身后，宋凯、胡娴、黎欢三人并肩而立，三人的神态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怜悯，对这些满手血腥的海盗如果还抱有怜悯，那简直是脑子敲坏了。
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四周的海盗，宋凯忽然淡淡道：“直接杀了吧？”说话间，他已经从袖中取出了一盏墨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