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坠入谷底,可正是这样,才让我摆脱了楚狂歌的煞灭气劲,更是破而后立,跨越了当年始终破不开的瓶颈,达到了八境。”
看向姚若愚,谭文军微笑道:“这几年,我陆续见了些以前幸存下来的老友,然后就一直居住在文邦,看着你们一点点打拼,从最初的合州钓鱼二城,逐步扩张到了现在的川蜀。”
默默听着,姚若愚忽然问道:“那前辈的意思,是想扶持我们,将来灭宋?”
“不,你想岔了,”摇了摇头,谭文军失笑道,“我对大宋没有什么怨言,当年的确是我不尊帝命,被镇压只能说是运气不好,如果当年我已经突破到了八境,那朝廷也不敢如此对我,成王败寇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你知道么?我最初从军,只是为了一口饭吃,可是后来这一路走过来,我见过太多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,也忘了是哪天,我发誓说,一定要让天下一统,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,不愁战乱之苦。”
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,谭文军笑道:“当年碰见你们的时候,你们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让我想起了最初的自己,还有你们一群人和我拼命的样子,太像了,就像当年我跟几个兄弟一样,加上修为恢复,心情一好,就放过了你们。”
“最开始,我动过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