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白眉一轩,微笑道:“岳王突然返回杭都,可是北境战事有变?”
岳鹏举爽朗一笑,摇头道:“既然铁木真没有亲自出征,又能有什么变故,本王此来各位既然已经心知肚明,何必又要装腔作势?”
王安石微微一滞,不过他也熟知岳王在人际方面的耿直,当下笑了笑,颔首道:“的确是本官做作了,却不知岳王对蜀地之事如何看?”
岳鹏举微微一笑,回头看了眼姚若愚,后者赶紧躬身行礼,顿时岳鹏举唇角笑意又浓数分。
“西蜀何其重要,当年就是因为失了西蜀,被金国先后凭借蜀、陕两地,封死了我朝西征道路,纵然有楚王和渝虎侯坐镇,多年来始终难以冲破封锁。”
福王闻言当即笑道:“正因如此,此地才应该由我蜀王掌管,方能安心啊!”
“你能安心,本王不能!”岳鹏举虎目一眯,沉声道,“虽然十几年过去了,但是谁人会忘记当年的经过?蜀王一心建造成都,近乎倾西蜀之力建造成都,使得蜀地各城防备空虚,才让金国有机可乘,大肆南下,沿途所过,当真是摧枯拉朽。”
看向心惊胆战的蜀王,岳鹏举虎目愈加生寒:“就算是蜀王集结西蜀多年财力建造的成都,最后又坚持了多久呢?”
苏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