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,即是钟情。
一眼,注定终生。
好像,又是这轮旭日挂起的时候,她成为了辽景宗的妃子,自己拼命想要阻拦,却被父亲和爷爷联手囚禁在了王府中。
再相见,她已经披上了那身精致华美的凤衣,人称萧皇后。
最后一次相见,是在金国大军攻破王庭的时候,自己率军拼死杀入皇宫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背着已经亡故的辽景宗从密室中走出。
那时的她,八境一重。
后来,就没有后来了。
自己带领不甘心亡国的激进派系建立了白狼会,在合州这块金、蛮、宋三国交界处横行霸道,她带着仓惶不安的“余孽”逃亡塞外,建立了西辽,苟延残喘。
一别十余年,她仍是八境一重,自己却从五境四重到了六境九重。
可是六境和八境,还隔了好远好远。
闭上眼睛,身穿大红袍的俊逸男子唇角勾起一丝浅笑,向前跨出了一步。
“好远吗?”
那一个刹那,一层无形无质的屏障悄然破碎,红袍人气机如山脚瞬息攀升至山巅。
厚积薄发?扯淡!曾经的锦绣榜第三怎么可能薄发?
一步前,六境九重。
一步后,七境三重。
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