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反正都还活着,谁管那么乱七八糟的呢。
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,几名退伍的老卒则是低着脑袋,喃喃念叨着重庆府那些小有名气的武将和军队,只是他们自己也很清楚,大宋早已经抛弃了他们。
说笑了一阵儿,见天色不早了,大家便各自散了回家吃饭,先前那个插过几句后的老邹头提溜着邵寡妇家的老黄酒,念叨着老酒谣,晃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这屋子陈旧的很,屋顶都漏了个几个洞,要是晴天还好,要是哪天下雨了,屋内只怕就要来一场水漫金山了。
走进屋子,原先还满脸醉意的老邹头忽然站直身子,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,把门关好后拔腿跑进了房间。
刚刚推门进去,老邹头就看见曾经武龙的二等兵长老黑狗正坐在墙角,身旁一堆空了个酒坛子。
饶是老邹头也是酒鬼,闻到屋内这股近乎恶臭的酒味,也是被熏了个不轻,把窗户开了缝透透气,他走到老黑狗身旁,笑骂道:“你小子能少喝点不?那臭小子给了老子这笔钱,我各种小心才偷摸着买回了这些酒,你一个人就给喝完啦?”
曾经在武龙也算一号人物的老黑狗眼皮抬了抬,看了眼老邹头后就重新闭上眼睛酣睡。
摇摇头,老邹头走到床铺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