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短不短,或许此人的布局已经到了关键时刻,既然如此,越早对元朝动兵,越早能够让他暴露那番谋划。”
众人闻言先是不信,继而思索片刻,都是露出几分惊悚神色。
若不是吴建之此刻说破,众人都完全没有想到,当年谋划八十万蒙古铁骑南下,最后却只有十几万人返回,这等损兵折将到极致的错误,丁言志却依然能坐稳元朝国师的座位,就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。
邓亦通叹息道:“难怪师父您让我支持文王出兵陕北,原来是为了逼迫那元朝国师?”
“大人为什么早年不和宋朝说呢?”韩德让疑惑道。
无奈一笑,吴建之轻声道:“你以为我没说么?可是又有谁信呢?”
众人闻言不觉默然,好半晌,邹布衣才缓缓道:“宋朝攻势迅猛,我大文又打通了进入草原的通道,如果我是那丁言志,也必然要暴露那番布局来阻挡我们……吴先生不愧是兵家宗师,邹布衣佩服。”说完后,他已经深深作揖。
吴建之坦然受了这一礼,笑道:“诸位不过是当局者迷,吴某闲云野鹤,自然视角不同。”
四个时辰后,屋门陡然从内打开,邓亦通背着咳血晕厥的吴建之快步冲出屋子,楚江、韩德让等人则步履沉重地跨过门槛,立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