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没告诉自己,神情才稍稍缓和下来,冷冰冰道:“那你现在出现干什么?”
见谭文军安抚住了耶律锐雯,姚若愚朝任嘉盛使了个眼色,后者也算机灵,赶紧快步走入亭子,伸手牵起耶律绯红,低声道:“绯红,我很担心你。”
经过刚刚那一闹,耶律绯红也清醒了过来,咬住嘴唇,涩然道:“爷爷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……”任嘉盛犹豫半晌,硬着头皮说道,“这是战争,谁也没有把握谁能活谁能死。”
“我懂的,我都懂的,可是,可是我就是难过。”说着说着,耶律绯红眼眶里又盛满泪水。
任嘉盛叹了口气,正要说话,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,原来耶律锐雯和谭文军不知何时说到了什么,居然吵了起来。
姚若愚在旁边听得分明,谭文军想让耶律锐雯和他们一起离开,但是耶律锐雯却不肯,说是这里是她的家,结果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。
耶律锐雯多年酗酒,神智本来就不怎么清晰,和谭文军争吵了半天,忽然回忆起当年的种种,心境愈加冰凉酸楚,冷不丁抬手召过断剑,笑容凄楚地直视谭文军:“你还是要回到她身边的,对不对?”
谭文军看她神情就知道不妙,可是以他的性格又绝不会虚言诓骗,一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