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是谭文军心怀不轨,想要带领紫焰麒军投靠蒙古,当时铁木真已经打算出手掩护他们北逃,我逼不得已只能出手将他们剿灭。”
楚狂歌虎目冰寒,冷冷道:“至于这次,大文城邦现在势弱,却已经胆敢先后占据川渝两地,这次再让他们得了甘肃、陕夏、山西三地,等姚若愚以后晋升八境,你觉得他们还会这般恭敬顺服么?”
不等岳鹏举反驳,楚狂歌已经摆了摆手,取出一块令牌抛过去。
抬手抓住那块令牌,岳鹏举不过看了一眼就是脸色大变,骇然道:“这是……”
以他向来不动如山的性格能如此震惊,可想而知这块令牌代表了何等重要的意义。
好半晌,岳鹏举才压住心头惊意,沉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没死,”楚狂歌虎目微眯,似是在打量岳鹏举的表情,片刻后淡淡道,“前几天他派人来找我,希望你我联手在文邦大军返回川渝前将他们剿灭。”
“没、没死?”岳鹏举怔了怔,旋即面露喜色,“好!太好了!哈哈,当今圣上年幼,我们又各自领兵在外,让秦桧把持朝政这么多年,现在……”
见他喜笑颜开,楚狂歌冷冷道:“既然如此,你应该答应了吧?”
岳鹏举笑声一滞,脸色重新恢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