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陈北辰讪笑一声:“本侯和王爷同朝为官,怎么会怕王爷。”
“哦?”姚若愚眉头一挑,失笑道,“我和大宋……”
“咳咳,”陈北辰忽地咳嗽数声,干笑道,“海外风光和内陆截然不同,本侯坐镇琼州,王爷既然来了,怎么也要让本侯一尽地主之谊,走走走,我们先去我的军侯府。”
姚若愚多少看出了陈北辰的“鸵鸟”心思,心头一乐,慢条斯理地问道:“侯爷怎么不动?”
见他明知故问,陈北辰心头气急,这贼子都没解开自己禁锢,自己可能走得动?
虽说心头羞恼,陈北辰脸上却没有半点变化,讪笑道:“这不是等着王爷先走么?”
“不急,”姚若愚笑了笑,淡然道,“我还有一些人在远处,等他们到了,一起过去吧。”
陈北辰心头一凛,姚若愚口中的那些人,多半就是和他一起在温州港那儿出海的文艺军余孽,不过哪怕他心头知晓宋文已经决裂,但是只要不说破此事,那么自己就可以装作不知道。
麻逸国主都榻陨落,麻逸国的军队当即仓皇撤离,海神军本来还想痛打落水狗,不过海神军几位六境发觉陈北辰好似状况不对,赶紧收束部下,紧张地等在下方。
众人等待了足足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