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认识你,肯定收你做弟子,不过要是做了老夫的弟子,也不是今日的你了,少年人,不论境遇如何,只要坚持本心,总能走下去。”
姜瑜前些时候走错了路,终究耿耿于怀,不曾想被这位看起来乐呵呵的老大人看出,出言开解,心事稍解,再多感激,此刻也只能宣于口“多谢沈大人赏识。”
姜瑜带上斗篷,侧着头随谢灵出宫坐上马车,“明明是要做为国为民的好事,却弄得像做贼似的。”
谢灵私下里也不客气,在马车里堂堂正正翻了个白眼,“怎么,你想出去喊啊?”
“你说你就不能一直正正经经的?”
“我在家里是少家主,在妹妹哪是兄长,在外面,是个朝廷命官,都得正经,我把你当朋友,才随意些的好吗?”
“跟你理论怕是没几个能赢得过你吧。”
“哼哼”
姜瑜虽是尚书府嫡次子,但是不知为何,天生存在感低,爹不疼娘不爱,所以有爱不敢大声讲,一起都得自己争取,少有家族所荫,本来心中有些不想承认的羡慕,但是也明白,各人有个人难处。谢灵找他合作,他也一直怀疑用心,到此时,方才明白他没什么坏心,所有的谋算都只对敌人。而对于忠君为民的谢家来说,他们的敌人,往往就是大家的敌